展演活動

國家文藝獎得主布拉瑞揚初心之作!《我.我們》電幻舞蹈派對登場


布拉瑞揚 舞團 攜手金曲歌后 阿爆(阿仍仍) 、藝術家 磊勒丹.巴瓦瓦隆
新作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4/14-4/16 於國家戲劇院登場
一同走入劇場感受,在「我」與「我們」之間找到自我

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首演劇照。(臺中國家歌劇院提供)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首演劇照。(臺中國家歌劇院提供)

國家文藝獎新科得主布拉瑞揚.帕格勒法(Puljaljuyan Pakaleva)時隔兩年帶著新作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重返 TIFA臺灣國際藝術節。繼《路吶》、《沒有害怕太陽和下雨》、《己力渡路》等舞作後首度回望自身族群排灣,更攜手金曲歌后阿爆(阿仍仍)、藝術家磊勒丹.巴瓦瓦隆於國家戲劇院,打造前所未有的舞蹈電幻派對。

經過臺中國家歌劇院的首演,布拉瑞揚認為《我・我們》第一部曲最好觀賞的方式,應該是歸零,不用帶脈絡,也無需跟過往作品比較。舞團一直在用最大的努力讓新苗生長,無論長好長壞,都是此刻《我・我們》的樣子,他也笑說:「帶著三場演出與調整的經驗,臺北場應該更能放膽一搏吧!」並期待觀眾進了劇場,能感受到舞團的第九號作品,依然不忘初心更帶著滿滿誠意。

三位排灣頂尖藝術家聯手.共創「我」與「我們」的有機漣漪

回到家鄉臺東八年,布拉瑞揚首度以自身族群「排灣」為題,推出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,開玩笑說著因為不敢自己面對,就拖其它排灣族人下水的他,力邀擅於以電氣轉化古謠氛圍,跨越語言疆界的金曲歌后,也是自己的表妹阿爆(阿仍仍),替全舞作貼身打造聽覺派對;以及曾登上溫哥華時尚雜誌《The Georgia Straight》封面的藝術家磊勒丹・巴瓦瓦隆,創作充滿力量且鮮活的視覺圖像,使舞者沉浸其中並與之互動。

結合舞蹈、音樂、視覺三個完全異質的元素,讓共創過程中多了許多不確定性,布拉瑞揚提到:「《我・我們》最大的突破就是利用不同材料,甚至加入 LED 燈束這種新的語彙,把每一個我,結合成為我們;工作方式更有別過去,是以磊勒丹的圖像為基底,帶著舞者去想像,再加入阿爆的音樂,從中不斷重整、找連結、再梳理。」也接著補充「他們兩個都很有才華,我也不會特別設限,所以是一個很有機的創作過程。」關於受邀參與作品的心情,阿爆分享:「很興奮!其實我們私下聊天時已經聽布拉老師講了很多次,他也會有意無意釋放想找我和磊勒丹一起做的訊息,所以有點像是我們早就在等布拉老師什麼時候CUE我們集合。」
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的主創人物。左起:音樂統籌阿爆(阿仍仍)、編舞家布拉瑞揚.帕格勒法、影像圖繪磊勒丹.巴瓦瓦隆。(國家兩廳院提供)

沒有害怕失敗的年輕世代.無所畏懼沸騰地排灣族宇宙

《我.我們》的創作核心,是由排灣族語中象徵生命中年輕、中年、老年三個階段的詞語──「手pulima」、「腦puqulu」、「心puvarung」出發,在這個框架中延伸出三部曲。「pulima」在排灣族語中代表勇敢無畏的年輕世代,布拉瑞揚表示:「觀眾一進到劇院,就能聽到電子音樂振動耳膜,熱血沸騰的感受會沒有轉彎地直直往心臟衝。」觀眾將在舞臺上看見年輕舞者躁動的肢體,在LED光束、影像圖繪等視覺裝置建構的初生宇宙,以及誘使舞者匯聚再釋放無限動能的電子樂中,如漣漪相互碰撞、覆蓋及融合的過程。

有別過往舞作的樸實簡單,布拉瑞揚點出:「最大的挑戰莫過於我們的服裝設計,刻意讓觀眾無法辨識舞者面容,在統一服裝之下的我們,還能不能看見舞者的差異跟獨特的自我?對舞者來說,身體不再單單只是勞動,而是跟著不熟悉的律動,經過很多的計算與配合,在限制中展現最大的自由。」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雖然起於排灣,但最終談的,其實是人類與世界本身。布拉瑞揚希望挖掘出每一位創作者與舞者生命經驗裡,交疊或相異之處,讓觀眾在匯聚的群體「我們tiamen」中,也能看見「我tiaen」的獨特,進而在舞作中找到和自己的共鳴之處。
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首演劇照。(臺中國家歌劇院提供)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首演劇照。(臺中國家歌劇院提供)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排練側拍。(布拉瑞揚舞團提供 / 攝影:高信宗)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 排練側拍。(布拉瑞揚舞團提供 / 攝影:高信宗)

新聞資料及圖片提供|國家兩廳院
編輯|Melody TU


2023TIFA 台灣國際藝術節
布拉瑞揚舞團《我.我們》第一部曲

演出日期|4.14 (五) — 4.16 (日) 
演出地點|國家表演藝術中心國家兩廳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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